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更新时间:2025-07-06 18:39:39

1 人在相府:十二生肖老婆排队到账

寒风跟刀片似的刮在脸上,我缩在巷子口,感觉自己快冻成冰棍了。身上这破衣服跟渔网似的,雪粒子砸在脸上都没知觉,眼皮沉得跟挂了铅球,胃里空得能跑马,就剩火辣辣的疼。再这么下去,怕不是要原地归西,领盒饭了。

“噗嗤。”

一只绣着花的鞋子踢了踢我的胳膊,鞋尖上的珍珠晃得人眼晕。“喂!还喘气不?”一个脆生生的声音跟冰锥子似的扎过来。我费力掀开眼皮,雪地反光里站着个穿红斗篷的姑娘,斗篷毛边一看就贵,露出的半张脸白得像剥壳鸡蛋,眼神跟扫描机似的在我身上扫,像在看废品回收站的破铜烂铁。

旁边跟着个穿青布袄的丫鬟,冻得直跺脚:“小姐!您真看上这玩意儿?又脏又臭!府里随便拉个小厮都比他强,让老爷夫人知道不得炸锅?”

红衣姑娘没搭理丫鬟,眼睛还钉在我身上:“问你呢,死了没?”我嗓子眼冒烟,张了张嘴,就发出点漏气的声儿,也不知道说了个啥。

姑娘眉头一皱,跟看见苍蝇似的不耐烦:“翠儿,你看他眼珠子还能动。就他了!”

“小姐!”丫鬟急得快哭了,“这跟路边野狗有啥区别?冲喜?二少爷的病能用这玩意儿冲好?”

“闭嘴!”姑娘眼神一凶,丫鬟立马噤声,“府里八字硬的哪个不是宝?谁舍得送来?这种野狗死了没人管,正好!”她又看向我,眼神跟看工具似的,“你!跟我回府给我弟冲喜!听见没?”

冲喜?我脑子跟浆糊似的,这都啥年代了还搞封建迷信?拿我当人形道具?

“我……我不去……”我使出吃奶的劲儿挤出几个字。

“由不得你!”姑娘手一挥,旁边突然窜出俩家丁,跟拎小鸡似的把我架起来。我冻得腿都软了,脚在雪地上拖出两道印子。

“放开我!你们这是绑架!”我挣扎着喊,可声音跟蚊子叫似的。

“绑架?给你脸了!”姑娘冷笑一声,“进了我们相府,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气!治好了我弟,赏你顿饱饭;治不好……”她没说下去,但那眼神跟看死人似的。

被架着走了没多远,突然窜出几个蒙面人,手里拎着刀就冲姑娘去了。“保护小姐!”家丁大喊着迎上去,可没两下就被撂倒了。

“小姐快走!”丫鬟吓得尖叫。姑娘却挺镇定,从斗篷里掏出个小瓶子,往空中一撒。“咳咳!”蒙面人突然咳嗽起来,刀都拿不稳了。

“什么东西?”领头的蒙面人捂着鼻子。

“秘制痒痒粉!”姑娘得意地晃了晃瓶子,“再加这个!”她又掏出个小袋子,往地上一扔,“砰”的一声冒起浓烟。

等烟散了,蒙面人早跑没影了。姑娘拍了拍手,跟没事人似的:“走!回府!”

我看得目瞪口呆,这姑娘是哆啦A梦吧?兜里啥都有。

到了相府门口,那大门比我家房子还高,俩石狮子瞪着眼。刚进门就听见哭喊声,一个穿着华贵的夫人扑过来:“我的儿啊!你可不能有事啊!”

姑娘赶紧扶住她:“娘,我把人带来了!”

夫人这才看见我,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:“就这……能行吗?”

“行不行试试就知道了!”姑娘把我往屋里推。屋里挺暖和,床上躺着个少年,脸色惨白,跟纸似的。

“把他放床上!”姑娘指挥着。家丁把我往床上一扔,我差点压着少年。

“你干啥?”我吓了一跳。

“冲喜啊!”姑娘理所当然地说,“按规矩,得跟病人待一晚上。”

“啥?!”我差点蹦起来,“孤男寡男的,这不合适吧!”

“少废话!”姑娘掏出个算盘晃了晃,“你要不配合,别说饭了,连小命都不保!”

我一看那算盘,跟我之前见的金算盘有点像,难道她也是位格宿主?

“你这算盘……”我试探着问。

“关你屁事!”姑娘白了我一眼,“好好待着,明早要是我弟醒了,赏你十两银子;要是没醒,你就给我弟陪葬!”

说完她就带着丫鬟走了,留我跟个昏迷的少年大眼瞪小眼。这算啥事儿啊?从快饿死的乞丐,突然变成冲喜工具人,还可能陪葬?我这运气,不去买彩票都亏了。

半夜我饿得实在受不了,偷偷溜下床找吃的。刚摸到厨房,就听见有人说话。

“小姐,您真信这冲喜?”是丫鬟翠儿的声音。

“信个鬼!”姑娘的声音传来,“我就是找个借口把人弄回来。你没看见他眼睛里的光吗?跟饿狼似的,这种人命最硬!”

“那二少爷的病……”

“我早查过了,是有人下毒!”姑娘的声音冷下来,“那几个蒙面人,八成也是冲着药方来的。”

我听得心惊肉跳,合着我是被当枪使了?

“那现在咋办?”翠儿问。

“等!”姑娘说,“等他醒了,这事儿就好办了。对了,把那个‘天衍算盘’藏好,别让人偷了。”

天衍算盘!果然跟我想的一样!我悄悄退回去,心里盘算着,看来这相府水很深啊。

第二天一早,少年居然真的醒了!夫人抱着他哭天抢地,姑娘却偷偷对我眨眨眼,塞给我一锭银子:“算你运气好,滚吧!”

我揣着银子刚走到门口,就听见后面有人喊:“抓住他!他是刺客!”

我回头一看,几个家丁凶神恶煞地冲过来。得,这是要杀人灭口啊!我撒腿就跑,心里暗骂:这红衣姑娘,真是个坑货!

没等我琢磨明白这姑娘啥来头,她下巴一扬:“拖起来弄干净,别脏了本小姐的地。”话音刚落,俩穿灰布短打的壮汉跟NPC刷怪似的从墙角冒出来,铁钳似的手掐住我胳膊。我跟超市打折时被抢的白菜似的,直接被拎离地面。

“我去!你们这是暴力执法啊!”我喊得嗓子冒烟,可人家压根不理。一块带着皂角味的湿布跟板砖似的呼我脸上,跟搓板似的来回蹭。我感觉脸皮都要被搓成凉皮了,疼得直咧嘴:“轻点轻点!我这脸是肉做的,不是搓衣板!”

没人搭理我。搓完脸又扒我衣服,一套带着汗味的旧褂子直接套我身上。这衣服大得能装下俩我,袖子长到能当围巾,裤管拖在地上跟扫地僧似的。还没等我吐槽,一块馊抹布就塞我嘴里,黑麻袋往头上一罩——得,直接开启“盲盒模式”。

我被扔进个晃悠的空间,听声音像是驴车。一路颠得我跟蹦迪似的,五脏六腑都快移位了。“这哪儿是穿越啊,分明是开局地狱难度!别人穿越当王爷,我穿越当垃圾?”正吐槽呢,车停了。麻袋一摘,我差点被光线闪瞎眼。

嚯!这地儿气派啊!青砖地擦得能照见人影,朱漆柱子粗得俩人都抱不过来。周围站着一堆下人,看我的眼神跟看动物园猴儿似的,有好奇的,有嫌弃的,还有个小厮没忍住“噗嗤”笑出声,被旁边婆子一瞪,赶紧低头装鹌鹑。

“大姐可真行,从垃圾堆里刨出个宝贝?”侧边传来嘲讽声。我一看,廊柱边靠着个穿鹅黄袄裙的姑娘,长得挺俏,就是眼神跟刀子似的。她捏着帕子捂鼻子,好像我身上有生化武器:“哥这冲喜,怕不是要冲成‘地府一日游’吧?”

“三妹少说两句。”救我的红衣姑娘从屏风后走出来,换了身绣花襦裙,头上戴了珠钗,跟换了个人似的。她丢给我个白眼:“别管他啥样,能冲喜就行。翠儿,带他去偏房等着。”

丫鬟翠儿捏着鼻子,跟拎瘟鸡似的带我走。路过走廊时,我瞅见墙上挂着幅画,画里的公子哥跟床上那病秧子有点像。“这是你家二少爷?”我问。

“少废话!”翠儿把我推进一间破屋子,“待着别乱跑,不然有你好果子吃!”

屋子又冷又潮,比我蹲的巷子强不到哪儿去。我琢磨着得找机会溜,可刚走到窗边,就听见外面吵起来了。

“大姐!你真要用这叫花子冲喜?爹知道非打断你的腿不可!”是鹅黄袄裙那姑娘的声音。

“三妹你懂啥!”红衣姑娘嗓门也不小,“找个八字硬的活人冲喜,总比找个纸人强吧?再说,我看这叫花子眼神挺凶,说不定真能冲掉晦气。”

“凶?我看是穷凶极恶!”

我趴在门缝上偷听,突然发现窗台上有个老鼠洞,洞口还沾着点米糠。正瞅着呢,一只肥老鼠“嗖”地钻出来,吓得我蹦起来。这一蹦不要紧,撞倒了旁边的破柜子,“哐当”一声巨响。

“谁在里面?”外面脚步声响起,红衣姑娘跟三小姐带着一群家丁冲进来。

“你干啥呢?”红衣姑娘叉着腰。

“我……我看老鼠!”我指着洞口。

三小姐捂着嘴笑:“哟,还跟老鼠抢食呢?”

红衣姑娘白了她一眼,对家丁说:“把他看好了,别让他乱跑。”

等人都走了,我摸着肚子直犯愁。从昨天到现在没吃东西,饿得眼冒金星。突然想起刚才路过厨房,好像闻到了肉香。“不管了,饿死不如饱死!”我悄悄溜出去,顺着香味摸到厨房。

厨房没人,桌上放着盘烧鸡。我抓起就啃,吃得正香呢,突然听见脚步声。我赶紧躲到灶台后面,只见红衣姑娘跟个穿长袍的中年人进来了,看样子是她爹。

“你说你找了个叫花子冲喜?”中年人吹胡子瞪眼,“你弟弟要是有个三长两短,我打断你的腿!”

“爹!你就信我一次吧!”红衣姑娘撒娇,“那叫花子看着挺耐活的,说不定真能行。”

中年人叹了口气:“罢了罢了,死马当活马医吧。对了,你那‘天衍算盘’可藏好了?别让人偷了。”

天衍算盘!果然是她!我听得心惊肉跳,原来她也是位格宿主!

正偷听呢,我不小心碰掉了灶台上的锅盖,“哐当”一声。

“谁在那儿?”中年人厉声问。

我一咬牙,从灶台后走出来:“我……我饿了,来找点吃的。”

红衣姑娘脸都绿了:“你咋跑出来了!”

中年人上下打量我,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:“这就是你找的冲喜的?”

“爹,他……”红衣姑娘想解释,可中年人摆摆手:“算了,先带他去见你弟弟吧。死马当活马医,说不定真有用呢。”

我被带到二少爷的房间,床上那少年还是昏迷不醒。红衣姑娘让我坐在床边,说要按规矩待一晚上。“不是吧?跟个陌生人睡一晚上?”我不干。

“少废话!”红衣姑娘掏出算盘晃了晃,“不配合就饿死你!”

没办法,我只好坐在床边。半夜时分,我正打瞌睡,突然听见“咳咳”声。睁眼一看,二少爷居然醒了!

“哥!你醒了!”红衣姑娘激动地喊。

二少爷眨巴眨巴眼,看着我:“你是谁?”

“我……我是来冲喜的。”我挠挠头。

这时候,三小姐带着一群人冲进来:“爹!哥醒了!”

中年人一看,激动得老泪纵横:“太好了!太好了!这叫花子还真管用!”

我正得意呢,突然感觉不对劲。二少爷醒了,可我这工具人是不是该灭口了?刚想到这儿,就听见外面传来喊杀声。

“不好!有刺客!”家丁大喊。

中年人脸色一变:“保护二少爷!”

红衣姑娘拽着我就往桌子底下钻:“快躲起来!”

我瞅着她手里的算盘,突然想到:“你这算盘能当武器不?”

“当然!”红衣姑娘把算盘往空中一抛,算珠噼里啪啦作响,突然爆出金光。冲进来的刺客被金光一照,纷纷倒地。

“我去!这算盘是开挂了吧?”我看得目瞪口呆。

刺客解决了,中年人看着我,眼神变了:“小伙子,你不仅能冲喜,还能带来好运啊!”

我心里嘀咕:拉倒吧,我这分明是踩了狗屎运。可还没等我喘口气,红衣姑娘突然说:“爹,我看这叫花子挺有用的,不如留在府里当护卫吧?”

“啥?”我吓了一跳,“我不当护卫,我要回家!”

“回啥家?”红衣姑娘翻白眼,“你家在哪儿?我咋不知道?”

得,我这是被强留了。看着屋里忙忙碌碌的人,再看看手里啃了一半的烧鸡骨头,我叹了口气:得,既来之则安之吧,起码饿不着了。就是不知道,这相府还藏着多少秘密?

"就是,这路数,啧啧,相府的脸面还要不要了?"穿水绿裙子的三小姐抱着胳膊撇嘴,旁边穿鹅黄袄子的四小姐跟着起哄:"大姐为了二哥也是拼了,捡破烂都捡到家门口了,不怕祖宗从祠堂爬出来?"俩姑娘你一言我一语,眼神跟X光似的在我身上扫,活像在看动物园新来的珍稀物种。

"都给我闭肛!"大小姐一瞪眼,气场瞬间两米八。三小姐四小姐跟被按了静音键似的缩脖子,嘴上不叨叨了,那嫌弃劲儿跟刻在脑门上似的。大小姐回头瞪我:"跟紧了!瞎瞅瞎动打断你狗腿!"得,我这待遇跟二哈拆家后被主人拎着脖领子差不多。

俩护卫跟押解犯人似的夹着我走,光溜溜的青砖地差点让我摔跟头。穿月亮门过假山,突然眼前一敞亮——我去!这院子比我家全村加起来都气派!廊下红灯笼挂得跟不要钱似的,满院子"囍"字贴得到处都是,可空气中又是檀香又是药味,混搭得跟火锅蘸芝麻酱似的奇怪。满院子穿绸缎的下人都跟按了慢速键,一个个绷着脸,就听见有人偷偷咳嗽,跟开会憋屁似的难受。

正厅门口站着个穿紫袍的中年男人,袍子上绣着仙鹤,可脸色比锅底还黑,眉头拧得能夹死蚊子——这肯定是宰相大人了。旁边美妇人穿得花里胡哨,可眼圈红得跟兔子似的,手里佛珠捻得飞快,指节都发白了,一看就是刚哭完八场。宰相大人拿眼刀子剜我,那眼神跟看垃圾桶里的馊饭似的,嘴唇动了动像要骂街,最后就"哼"了一声扭头,估计是懒得跟我这叫花子浪费唾沫。

夫人瞅我那眼神可复杂了,又绝望又像求菩萨,末了还带点"死马当活马医"的认命感,佛珠捻得更急了,咔咔响得跟搓麻将似的。

"吉时到了!快动手!"一个穿暗红绸衣的瘦老头跟打了鸡血似的尖叫,这估计就是管家了。他脑门冒汗,尖嗓子一喊,满院子人都跟按了播放键似的动起来。几个婆子端着铜盆就往我这儿冲,盆里水冒着热气,还飘着花瓣——合着要给我洗白白当祭品?

"别碰我!"我跟泥鳅似的扭身子,可俩护卫跟铁钳子似的架着我,婆子们上来就扒衣服。我这破褂子一扯开,露出瘦骨嶙峋的胸口,三小姐"噗嗤"笑出声:"哟,这排骨够熬三锅汤了!"四小姐捏着鼻子后退:"快洗快洗,熏死个人!"

热水往身上一浇,我冻得一激灵。婆子们跟刷锅似的拿丝瓜瓤搓我,疼得我直咧嘴。洗完换上件红不啦叽的新袍子,袖子长得能扫地,腰上随便捆了条红带子——得,活脱脱一窜天猴成精。

"抬新郎官!"管家又喊。我还没明白咋回事,就被俩护卫架起来往正厅冲。正厅里摆着张雕花大床,床上躺着个面黄肌瘦的少年,眼窝深陷跟俩黑窟窿似的——这就是二少爷了。屋里点着粗蜡烛,照得满墙"囍"字跟滴血似的。

"快!按规矩来!"管家在旁边蹦跶。大小姐板着脸把我往床边推:"愣着干嘛?坐下!"我刚沾到床边,就听见"咔哒"一声——二少爷突然抓住我手腕!

我吓一跳,低头一看,二少爷眼睛半睁着,眼神浑浊得跟泥潭似的,嘴里却挤出几个字:"算...算盘..."

"啥?"我没听清。大小姐脸色一变,赶紧凑过来:"二哥你说啥?"

二少爷手指着我的口袋——我早上顺手揣了块偷来的烙饼,可他眼神却盯着烙饼旁边的一个小木盒。那是我从巷子捡的破盒子,一直没扔。

"算盘...在...盒里..."二少爷说完就晕过去了。

大小姐猛地抓起木盒打开,里面居然真有把小算盘!跟她那把天衍算盘长得挺像,就是缩小版。"天衍子算盘!"大小姐倒吸凉气,"这是爹找了十年的东西!"

宰相和夫人听见动静冲进来,一看算盘都傻眼了。宰相大人一把抢过算盘,手都在抖:"真的是天衍子算盘!有这玩意儿,老二的病有救了!"

就在这时候,院子里突然传来惨叫!管家连滚带爬跑进来:"老爷!不好了!有刺客!"

话音刚落,几个蒙面人就跟苍蝇似的窜进正厅,刀片子闪着寒光就往二少爷床上扑。"保护二哥!"大小姐把我往旁边一推,掏出天衍算盘就往上冲。算珠噼里啪啦一响,金光爆闪,蒙面人跟被电棍戳了似的嗷嗷叫着倒飞出去。

可对方人太多,前仆后继往上冲。宰相大人护着夫人躲在柱子后,管家吓得钻床底。我瞅着手里的小算盘,想起二少爷的话,也不知道哪来的劲儿,往空中一抛:"小算盘,给我支棱起来!"

嘿!这小算盘跟装了马达似的,算珠飞转,爆出一圈绿光,跟防护罩似的把床罩住。蒙面人的刀砍在绿光上直冒火星,就是进不来。

"这叫花子咋还有这一手?"三小姐躲在假山后喊。四小姐瞪大眼睛:"姐!他这算盘比你的还厉害?"

大小姐也看傻了,边打边喊:"你咋会用天衍子算盘?"

我哪儿知道啊!就是瞎猫碰死耗子。可小算盘越转越快,绿光越来越亮,最后"砰"的一声,蒙面人全被震飞出去,趴在地上不动了。

满院子人都看傻了,连咳嗽声都没了。宰相大人拿着大算盘,我拿着小算盘,俩算盘在空中互相呼应,金光绿光交织,跟过年放烟花似的。

二少爷突然又咳嗽起来,这次脸色居然红润了点。夫人扑过去摸他额头:"不烧了!真的不烧了!"

宰相大人看着我,那眼神跟见了活菩萨似的,刚才的厌恶全没了,只剩震惊:"你...你到底是何方神圣?"

我挠挠头,看着手里的小算盘——得,闹了半天,我这叫花子不是来冲喜的,是来送外挂的?这穿越开局,咋跟打游戏抽卡似的,突然就SSR到手了?

大小姐走过来,把天衍算盘往我手里一塞:"算你小子有点用。以后跟着本小姐混,吃香的喝辣的!"

我看着满院子的红灯笼和"囍"字,再看看手里的两把算盘,叹了口气:得,这冲喜闹剧,咋还整出个神器认主的戏码?看来我这叫花子,以后在相府的日子,少不了热闹了。

我还没搞明白咋回事,就被俩护卫跟拎小鸡似的架到大厅中央。旁边穿大红喜服的二少爷瘦得跟麻秆儿似的,被俩婆子架着拖出来,咳得跟哮喘发作似的,每声都带血沫子,看着就跟马上要断气似的——得,这哪儿是冲喜,分明是奔着送葬来的。

“一拜天地!”管家尖嗓子一喊,我后腰就被人踹了脚,膝盖“哐当”磕砖地上,疼得我龇牙咧嘴。旁边二少爷也被按得东倒西歪,咳得更凶了,嘴角血丝拉得老长。

“二拜高堂!”我被扭过去对着宰相两口子。宰相脸黑得跟包公似的,夫人闭眼掉眼泪,跟水龙头没关似的。

“夫妻……兄弟对拜!”管家估计也觉得离谱,临时改词儿喊得磕巴。我刚弯腰,就听“噗”一声,跟气球爆了似的,一股热乎气喷我脸上——我抹了把脸,手上全是血!

“啊——!”三小姐尖叫跟杀猪似的。“我的儿啊!”宰相夫人哭嚎着晕过去,被丫鬟们抬走了。二少爷直挺挺倒地上,眼睛瞪着房梁,胸口不动弹了——得,真死在拜堂现场了。

“二少爷殁了!”管家摸完鼻息就开嚎。满大厅哭的哭、跑的跑,跟菜市场失火似的。宰相抱着儿子尸体哭成泪人,我僵在原地,脸上还糊着血,脑子跟死机的电脑似的,嗡嗡响。

正乱着,一只冰凉的手抓住我胳膊,指甲都快抠进肉里了。我抬头看大小姐,她脸白得跟纸似的,眼睛红通通,可眼神贼亮,透着股不要命的狠劲儿:“冲喜没成,亲缘没断!按规矩,姐夫代劳!拖他进洞房!”

“啥?!”我以为自己听错了,“人都凉透了,还进洞房?你们这是搞阴间操作啊!”

“少废话!”大小姐冲护卫使眼色,“按老祖宗规矩办!谁敢废话,打断腿!”俩护卫跟搬麻袋似的把我往偏院拖。路过走廊时,我瞅见三小姐躲在柱子后,冲我比口型:“祝你好运。”四小姐抱着胳膊冷笑:“这下有好戏看了。”

洞房布置得跟恐怖片场景似的,红烛高烧,满墙“囍”字在烛光下跟滴血似的。二少爷尸体被摆在床上,脸上盖着红盖头,胸口还在渗血。护卫把我往屋里一推就锁门了。

“开门!放我出去!”我砸门砸得手疼,门纹丝不动。突然听见身后“窸窸窣窣”的声音,我回头一看——二少爷尸体居然动了!盖头滑下来,他眼睛直勾勾盯着我,嘴角咧开个诡异的笑。

“我去!诈尸了!”我吓得蹦到桌子上。可等了半天,尸体又不动了。我壮着胆子凑近一看,原来他兜里掉出个小本子,封皮写着“算经”俩字。

翻开本子,里面全是密密麻麻的算珠图,还有几行血字:“天衍算盘,需八字纯阳者催动。吾弟命不久矣,特寻你冲喜,望助吾完成算经。”落款是“相府二公子”。

“合着你早知道自己要死?”我正嘀咕呢,门“咔嚓”开了。大小姐端着碗黑汤进来:“把这个喝了。”

“这是啥?毒酒?”我往后躲。

“想啥呢!”大小姐白我一眼,“这是续命汤,给你压惊的。”她把汤放桌上,看着尸体叹气,“我弟从小就体弱,算经是他毕生心血,他说只有你能催动天衍算盘,完成算经。”

“为啥是我?”

“你八字纯阳,跟天衍算盘绝配。”大小姐掏出天衍算盘,“我弟死前把算经和算盘都托付给你,让你替他完成心愿。”

正说着,窗户“哐当”被撞开,几个蒙面人跳进来,刀片子直捅尸体!“保护算经!”大小姐把算盘往我手里一塞,抄起椅子就砸过去。我握着算盘一慌,算珠自己动起来,金光爆闪,蒙面人跟被电击似的倒飞出去。

“我去!这算盘成精了?”我看得目瞪口呆。大小姐趁机把蒙面人打跑,回来拍我肩膀:“行啊你,第一次用就这么溜!”

我看着手里的算盘,又看看床上的尸体,叹了口气:“合着我不是来冲喜的,是来接盘的?”

“差不多吧。”大小姐把算经塞我怀里,“以后你就是相府的人了,算经的事就拜托你了。”

我瞅着满屋子的红烛和“囍”字,再摸摸脸上没擦干净的血,心里琢磨:这穿越开局也太刺激了,从叫花子变阴婚新郎,还得继承个算盘神器。得,既来之则安之,反正饿不着了,就是不知道这算经里还藏着啥秘密。

"是!大小姐!"俩护卫跟机器人似的应一声,铁塔似的胳膊一抬,我直接双脚离地,跟超市促销时被捆成粽子的大闸蟹似的晃悠。"放开我!你们这是非法拘禁!"我喊得嗓子冒烟,可人家跟戴了降噪耳机似的,钳子似的手越攥越紧,疼得我胳膊直发麻。

满屋子哭丧的、看热闹的自动分开条道,那眼神跟看动物园逃出来的猴儿似的,有害怕的、有同情的,还有三小姐四小姐那种等着看我笑话的。我就这么跟待宰的猪似的,被拖出灵堂,往挂着红灯笼的"新房"走。身后宰相哭儿子哭得跟狼嚎似的,大小姐那声"今晚必须洞房"跟魔咒似的在耳边转悠。

"砰!"我被甩进房里,后背撞得门板"哐当"响,感觉肋骨都要断了。门"咔哒"落闩,外面脚步声走远了,就剩我跟屋里两根晃悠的红蜡烛作伴。

屋里那叫一个瘆人!红烛火苗子忽大忽小,照得满墙"囍"字跟血糊的似的。空气里又是中药味又是冷香,闻着跟走进殡仪馆似的。我抹了把脸上半干的血,黏糊糊的跟涂了层浆糊,铁锈味直冲鼻子——得,这下连香水钱都省了,自带生化武器效果。

"这什么阴间操作啊!"我靠着门板喘粗气,心脏跟打桩机似的狂跳。穿越成乞丐就算了,还得给死人当便宜姐夫,现在要跟活阎王大小姐"洞房"?这剧本怕不是从拼多多九块九包邮的狗血剧里偷来的吧!

我眯眼往屋里一瞅,好家伙!正中央那张大床跟戏台子似的,挂着暗红帐幔。床边坐着个穿红嫁衣的人影,盖着红盖头,双手攥得指节发白,跟马上要拍桌子似的。那身嫁衣绣着凤凰牡丹,金线在烛光下泛着幽光,看着就跟从古装剧里爬出来的女鬼似的。

"大小姐?"我试探着喊了声,跟耗子见了猫似的往后缩。

盖头下没动静,就跟个蜡像似的。我琢磨着咋整:跑?门从外面锁死了,窗户糊着厚纸,估计外面还有护卫蹲坑。硬刚?我这饿了三天的身板,怕是连人家一根手指头都掰不过。装晕?好像也没啥用,万一被当成暴毙现场更麻烦。

正纠结呢,红盖头下面突然传来"咔哒"一声轻响,跟算盘珠子碰撞似的。我耳朵一竖——这声音咋这么耳熟?跟大小姐那天掏出来的天衍算盘一个动静!

"你最好老实待着。"盖头下的声音冷冰冰的,跟刚从冰箱里拿出来似的,"别想着跑,这院子里里外外都是我的人。"

"不是,大小姐,"我赶紧举手投降,"咱有话好好说行不?你弟都...都那啥了,咱这洞房是不是有点超纲了?不符合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啊!"

"少废话!"盖头猛地一抬,大小姐那张脸露出来了,眼尾还红着,可眼神跟刀子似的,"我弟临走前说了,算经必须由你完成。你以为这洞房是让你占便宜的?"

她手里"唰"地掏出天衍算盘,算珠在烛光下闪着金光:"这算经关系到相府存亡,也关系到你的小命。今晚你要是不答应,明天天亮就给我弟陪葬!"

我看着那算盘就犯怵,上次见它爆金光把刺客揍趴的场景还历历在目。"不是,我就是个要饭的,大字不识几个,咋完成算经啊?"

"少装蒜!"大小姐把算盘往桌上一拍,"我弟说你八字纯阳,是天衍算盘的唯一宿主。刚才在灵堂,算珠都自己动了,当我瞎啊?"

我心里咯噔一下,合着二少爷早就算准了我是"工具人"?这剧本反转得比抖音短视频还快!

"我不管你是要饭的还是啥,"大小姐往前一凑,算盘珠子"噼里啪啦"响,"今晚你必须跟我完成'算经认主'仪式,不然...哼哼!"

她话音刚落,窗外突然传来"窸窸窣窣"的声音。我跟惊弓之鸟似的一回头,就见窗纸上映出几个黑影,刀尖闪闪发亮——得,刺客又来了!

"保护算经!"大小姐把算盘往我怀里一塞,抄起旁边的烛台就砸过去。"哐当"一声,窗户破了个洞,黑影跟下饺子似的滚进来。

我抱着算盘一哆嗦,突然想起二少爷笔记里的话:"以血为引,催动算珠。"咬咬牙,我往手指上狠劲一掐,血珠滴在算盘上。

"天衍·定!"我喊出在灵堂听来的口诀。算珠猛地爆发出金光,比刚才亮十倍!冲在最前面的黑影被金光一照,跟被电熨斗烫了似的嗷嗷叫,手里的刀"当啷"落地,胳膊上浮现出一串数字:"暗杀次数:27,悬赏金额:8000两!"

"我去!这算盘还带扫码查户口功能?"我看得目瞪口呆。大小姐趁机一脚把黑影踹飞,回头冲我喊:"算得不错!继续!"

我脑门冒汗,学着大小姐的样子拨动算珠,金光跟着算珠飞转,把剩下的黑影全罩在里面。每个黑影胳膊上都冒出数字,啥高利贷催收、拐卖人口的黑料全抖出来了。

"撤!"领头的黑影一看暴露了,喊了声就想跑。我眼疾手快,算珠往空中一抛:"天衍·锁!"金光变成网状,把黑影们全捆成了粽子。

大小姐走过来,踢了踢地上的黑影,冲我挑眉:"行啊你,第一次用就这么溜?"

我抹了把汗,看着怀里的算盘——得,这哪儿是洞房啊,分明是新手村副本开荒!合着我这叫花子,以后得靠算盘在相府混饭吃了。

"算经的事..."我刚想开口。

"急啥?"大小姐把红盖头一摘,扔在桌上,"先把这些刺客审了,明天带你见我爹。以后你就是相府的'算经专员'了,俸禄少不了你的!"

我瞅着满屋子的红烛和绑成粽子的刺客,又看看手里金光闪闪的算盘,叹了口气:得,这穿越生活,真是越来越刺激了!

冷汗正顺着眉毛往下滴,我都顾不上擦——这破房子比冰箱还冷,咋还冒热汗呢?突然脑壳里"叮咚"一声,跟手机收到快递短信似的:

【检测到特殊能量!绑定条件达标!】

【"十二生肖图鉴"系统开机中...1%...50%...100%!激活成功!】

【宿主:陈二狗(标签:穿越乞丐·冲喜工具人)】

【新手礼包到账:体质微强化、生存技能(含装瘸)】

【图鉴提示:已锁定"巳蛇"位格!距离0.01米!】

我当场石化,跟被雷劈成二维码似的。系统?这不就是穿越者的标配外挂吗?十二生肖是啥玩意儿?巳蛇位格又在哪儿?0.01米?我猛地抬头——可不就是眼前这穿红嫁衣的主儿!

床边那身影好像也感觉到了啥,一直跟雕塑似的手突然抖了一下,跟手机震动似的。屋里安静得能听见蜡烛油往下滴的声儿,突然她开口了,声音跟冰锥子似的:"夫君,该喝交杯酒了。"

"夫君"俩字儿听得我鸡皮疙瘩掉了一地。就见她慢悠悠侧身,伸手去够圆桌——那手白得跟纸似的,指甲盖都没血色。桌上银酒壶闪着光,倒出来的酒是深红色,黏糊糊的跟番茄酱似的,在烛光下泛着黑紫色,咋看咋像毒药。

她捏着酒杯就往我这儿递,胳膊伸得笔直,跟僵尸似的。红盖头遮着脸,我瞅不见表情,就感觉一股寒气扑面而来,蜡烛火苗都被压得直晃悠,她影子投墙上老长,扭曲得跟恐怖片似的。

"等等!"我往后一缩,"这酒颜色不对啊!看着跟葡萄汁兑了血似的,保准有毒!"

她手停在半空,盖头下没动静。我赶紧扒拉系统面板:【巳蛇位格特性:毒术精通、伪装大师】——得,果然是玩毒的!

"我这人酒精过敏,一喝就休克!"我瞎编理由,手悄悄摸向怀里的天衍算盘。

"哦?"她语气没啥起伏,"可这是合卺酒,按规矩必须喝。"说着往前凑了凑,酒气飘过来,甜腻里带着股铁锈味,跟过期罐头似的。

眼看酒杯都快怼我嘴上了,我突然想起新手礼包里的"体质强化",一咬牙抢过酒杯:"行!喝就喝!但咱得按我的规矩来!"

我把算盘往桌上一拍,算珠"噼里啪啦"响:"先说好,这酒要是有问题,我就拿算盘给你算算命,看看你啥时候破财!"

她手顿了顿,盖头下传来一声轻笑:"夫君说笑了。"

我瞅准机会,手指在算珠上飞快拨动,同时把酒杯往她面前一推:"来!咱俩一起干了!"系统提示【检测到毒素:蛇涎毒·可致幻】在眼前飘过。

就在她抬手的瞬间,我猛地把酒杯往她手里一塞,同时算盘金光爆闪:"天衍·鉴!"算珠上跳出一行字:【目标:苏倾月(巳蛇位格·相府大小姐)】。

"你果然是蛇位格!"我大喊一声,算盘往她身上一扔。苏倾月往后一仰,红盖头掉了,露出张绝美的脸,可眼睛里闪着蛇信子似的寒光:"你怎么知道?"

"系统告诉我的!"我边喊边往后躲,她袖子里突然甩出条毒蛇,吐着信子就冲我来。我抄起算盘一挡,金光把毒蛇弹飞,掉地上变成了条红绸子。

"有点意思。"苏倾月站起来,嫁衣下摆无风自动,"看来二弟没选错人。"

"啥意思?"我揉着被算珠硌疼的手。

"算经需要十二生肖位格共同催动,"她掏出个小瓶子,往桌上倒出颗药丸,"这是解药,想活命就跟我合作。"

我看着药丸犹豫了:"你咋突然转性了?"

"因为刺客又来了。"她指了指窗户,外面传来兵器碰撞声。我扒着门缝一看,好家伙,几十号蒙面人跟蚂蚁似的往院里爬。

"他们是冲算经来的,"苏倾月把算盘塞我手里,"只有咱俩联手才能激活算经防御阵。"

我看着手里的算盘,又看看外面的刺客,一咬牙把药丸吞了:"行!但先说好,以后工资得按时发!"

"没问题。"苏倾月嘴角一扬,袖子里甩出两条红绸,跟长了眼睛似的缠住刺客,"等这事完了,给你开三倍工资!"

我跟着她冲出洞房,算盘在手里打得"噼里啪啦"响,金光银光交织,把刺客照得嗷嗷叫。心里琢磨着:这穿越生活,真是越来越刺激了!从要饭的变成算经守护者,还跟蛇位格大小姐组了队,以后是不是还能收集其他生肖位格,召唤神龙啊?

"夫君,请。"苏倾月的声音跟冰箱门没关严似的冒寒气,手里那杯酒晃得我心直跳。系统面板疯狂弹窗:【巳蛇位格!剧毒警告!】旁边红感叹号闪得跟夜店迪斯科灯似的。这哪儿是交杯酒啊,分明是阎王催命符!

咋办?硬刚?我这新手礼包给的"微弱强化",估计连她指甲盖都掰不动。突然想起系统送的"装瘸"技能——有了!从进相府我就被架着走,走路跟踩棉花似的,她肯定以为我是瘸子!

我深吸一口气,脸上秒变痛苦面具,五官拧成包子褶。身体一软往右边倒,跟被风吹断的豆芽菜似的,"哎哟"一声摔地上。"疼死我了!这腿跟不是自己的似的!"我龇牙咧嘴撑地想爬,"瘸腿"却跟灌了铅似的乱蹬,活像刚学会走路的小鸭子。"娘子,我这腿不争气啊,酒要是洒了多浪费..."

她端酒杯的手停在半空。屋里就剩我粗重的喘气声和蜡烛"噼啪"声。突然"嘶啦"一声,像撕塑料袋——她袖口滑落,手腕内侧露出几片暗青色鳞片!细密油亮,跟游戏里的蛇妖皮肤似的。

【警告!巳蛇显性特征!威胁度爆表!】系统警报跟防空警报似的响个不停。我头皮发麻,血都快冻成冰碴子了。盖头下传来声冷笑,那手端着酒杯又往前伸,深紫色酒液晃得我眼晕。

"腿脚不便?"她语调拖得老长,像蛇吐信子,"无妨,为妻亲自喂你。"

我心里骂娘,这是要上演"毒酒灌顶"啊!眼看酒杯怼到嘴边,我突然灵机一动,往旁边一滚,抓起桌上算盘当盾牌:"等等!我有个条件!"

"哦?"她停手,鳞片在烛光下泛着幽光。

"你得先告诉我,二少爷是不是知道你是蛇位格?"我举着算盘往后蹭,系统提示【检测到谎言:二少爷知晓一切】在眼前飘过。

她沉默几秒,盖头下声音更冷:"是又如何?"

"那算经是不是跟十二生肖位格有关?"我追问,系统【真相:算经需十二位格催动】弹出。

"你知道的不少。"她手腕一翻,酒杯里的酒突然变成条小蛇,吐着信子冲我脸飞来。我吓得魂飞魄散,算盘本能一挥,金光爆闪!小蛇撞在金光上变回酒液,"啪嗒"掉地上冒起白烟。

"有点意思。"她居然笑了,鳞片缩回去,袖口恢复正常,"看来二弟没选错人。"

"啥意思?"我揉着撞疼的胳膊。

"算经是十二位格的钥匙,"她撤了毒酒,掏出个玉瓶扔给我,"这是解药,想活命就合作。"

我接住瓶子犹豫:"你咋突然改主意了?"

"因为外面来了硬茬子。"她指了指窗户,外面传来金属碰撞声。我扒门缝一看,好家伙!十几个蒙面人扛着大刀往院里冲,领头的居然戴着"狩猎者"面具!

"他们是冲算经来的,"苏倾月抽出腰间软剑,红嫁衣无风自动,"只有激活算经阵才能活命。"

我看着手里的算盘,又看看外面的刀光剑影,一咬牙吞了解药:"行!但事后得给我加工资!"

"三倍!"她剑光一闪,红绸带飞出缠住两个蒙面人,"你负责用算盘定位,我来输出!"

我点头打开系统地图,【巳蛇位格已激活·地图加载中】。算珠噼里啪啦响,金光在地上画出阵图。蒙面人冲进来就被金光弹飞,跟打游戏撞墙似的。

"可以啊你!"苏倾月收剑喘气,面具人全躺地上哼哼。

我擦着汗看算盘,突然发现算珠上多了行字:【恭喜宿主激活"辰龙"共鸣·解锁技能:金算盘反杀】。得,这波装瘸没白装,不仅躲过毒酒,还解锁了新技能!看来以后在相府混饭吃,得把"装瘸"技能点满才行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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