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 算盘惊魂
十二生肖老婆？开局退债全靠苟
胖子债主的棍子停在离我大腿骨不到半寸的地方，带起的恶风刮得我汗毛倒竖。这哥们儿手腕上的金链子比我家高压锅密封圈还粗，一看就是社会人。他猛地扭头，脸上横肉拧成一团，那眼神跟要吃人似的射向门口——我估摸着他是想看看哪个不长眼的来搅局。
破败的大门“哐当”一声被撞开，阳光跟不要钱似的泼进来，照得我直眯眼。门口站着三个人，逆光看不清楚脸，但那气场，跟开了王者峡谷的主宰buff似的。为首的那个看着也就十三四岁，穿得比我家抹布还破，补丁摞补丁，但衣服洗得发白，跟刚从洗衣机里捞出来似的。她头发挽了个髻，插着根木头簪子，乍一看像古装剧里的丫鬟，但那眼神，亮得跟装了LED灯泡似的，直勾勾盯着胖子债主，小脸上没半分怕意。
“呔！那胖子！”小丫头一手叉腰一手指人，声音脆得能震碎玻璃，“光天化日朗朗乾坤，你敢对我夫君动私刑？还有王法吗？还有天理吗？”
夫君？我赵铁柱？我当场懵圈，感觉像被人塞了一嘴芥末——原主这货到底在外面搞了多少“露水情缘”？我连自己啥时候结的婚都不知道！
胖子债主愣了两秒，突然爆发出杠铃般的笑声：“哈哈哈！王法？天理？在这清河镇，老子‘滚刀肉’刘三的话就是王法！欠债还钱天经地义，懂不？”他上下打量小丫头，眼神跟看菜市场的白菜似的，“你个小屁孩，毛都没长齐就学人家英雄救美？还夫君？赵铁柱这穷光蛋，能娶到你这豆芽菜？赶紧滚，不然连你一起揍！”
他身后的打手跟着起哄，污言秽语跟倒垃圾似的往外倒。小丫头气得脸通红，胸脯一鼓一鼓的，但眼睛里的怒火突然灭了，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冷静——就像我打游戏时遇到逆风局，突然开启了“冷静分析”模式。她猛地一跺脚，声音拔高八度：“闭嘴！刘三！你敢动我铁柱一根汗毛试试！不就是钱吗？百万两银子，小意思！”
“百万两？”刘三笑得更欢了，眼泪都快流出来，“小丫头片子口气比脚气还大！你知道百万两银子堆起来多高吗？能把你家这破院子埋了！你拿什么还？拿你……”
他话没说完，小丫头突然伸手往怀里一掏。动作快得像闪电，我都没看清她掏了个啥。那玩意儿在阳光下一晃，金光闪闪的——我还以为是金条，结果定睛一看，居然是把算盘！
但这算盘跟我小学用的塑料算盘完全不是一个画风。它通体闪着暗金色的光，像用某种高级木头做的，又像金属。算珠是银色的，小得跟米粒似的，排列成看不懂的图案，在光线下一闪一闪，跟星星似的。整把算盘透着股神秘劲儿，就像电影里的“神器”出场，自带BGM。
小丫头把算盘往手里一掂，发出“咔哒”一声脆响，跟游戏里装备升级的音效似的。她盯着刘三，嘴角一勾：“刘胖子，看好了！这把‘天衍算盘’，算尽天下财帛。你那点破债，我今天就给你算明白！”
刘三嗤之以鼻：“算盘？你是来搞笑的吧？想用这破玩意儿抵债？我看你是电视剧看多了！”
“是不是破玩意儿，试试就知道。”小丫头把算盘往桌上一放，那破桌子居然没被压塌。她手指在算珠上飞快拨动，速度快得像在弹钢琴。算珠碰撞的声音越来越密，跟机关枪扫射似的，还隐隐透出金光。
突然，小丫头大喊一声：“定！”
算珠猛地停住，发出一声清响。她指着算盘对刘三说：“看好了！你说铁柱欠你百万两？错！根据‘天衍算盘’计算，你放的是高利贷，利滚利违法。真正的本金加合法利息，一共是一万三千五百两。”
刘三眼睛一瞪：“胡说！明明是百万两！你这破算盘肯定有问题！”
“有没有问题，你心里清楚。”小丫头冷笑一声，“你以为没人知道你放高利贷、暴力催收？我今天就用这算盘，把你的账算个明明白白。”
她又开始拨算珠，这次算珠上的金光更亮了，还浮现出一些奇怪的符号。“你去年逼死了张屠户，抢走他家十亩地，价值五千两；你强占李寡妇的铺子，价值三千两；你收保护费……”小丫头一边说，算珠一边跳动，每说一笔，算盘上的数字就增加一笔。
刘三的脸色越来越白，像见了鬼似的。他身后的打手也吓得不敢出声，额头直冒冷汗。这场景，跟我看直播时主播突然爆出黑料，黑粉瞬间噤声似的。
“合计下来，”小丫头最后一拨算珠，“你欠镇上百姓的钱，加上违法所得，一共是九十八万七千六百两！”
刘三腿一软，差点跪下：“不……不可能！你这是妖术！”
“妖术？这是天理循环，报应不爽。”小丫头收起算盘，“现在，你是把你欠百姓的钱还了，还是让我报官，把你这些年的破事都抖搂出来？”
刘三看着小丫头，又看看周围吓得发抖的打手，再想想自己干的那些缺德事，脸一阵青一阵白。他知道，今天要是不认栽，估计就得进去吃牢饭了。
“算……算你狠！”刘三咬牙切齿地说，“一万三千五百两是吧？我给！”他从怀里掏出一沓银票，扔在桌上，“这是一万五千两，多的算给铁柱的‘医药费’，咱们两清！”
说完，他带着打手灰溜溜地跑了，比兔子还快。
我站在原地，彻底傻眼了。这小丫头到底是谁？怎么比开挂还厉害？一把算盘就把凶神恶煞的债主吓跑了？
小丫头转过身，看着我，眼睛亮晶晶的：“夫君，没事了。咱们回家吧。”
我咽了口唾沫，小心翼翼地问：“你……你到底是谁？我怎么不记得娶过你？”
小丫头眨眨眼：“我是苏清月啊，你忘了？咱们小时候订过娃娃亲，你还说长大了要娶我呢。”
我脑子一片空白，完全没印象。但看着她那双真诚的眼睛，又不像在撒谎。
“那……那你这算盘是哪儿来的？”我指着桌上的“天衍算盘”问。
苏清月神秘地一笑：“这是我家传的宝贝，专门用来算‘糊涂账’的。好了，不说了，咱们回家吧，我给你做饭吃。”
她拉起我的手，往屋里走。阳光照在她身上，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长。我看着她的背影，突然觉得，这事儿没那么简单。这苏清月，还有这把神奇的算盘，背后肯定有大秘密。
不过现在，我总算摆脱了债主的追杀。看着桌上的银票，我心里一阵激动——这下有钱了！可以好好过几天好日子了。
但我知道，这只是开始。苏清月的出现，就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，肯定会在这清河镇激起巨大的波澜。而我，赵铁柱，似乎也卷入了一个未知的漩涡之中。
2 金算盘显威
【叮！检测到强烈"子鼠"位格能量波动！目标锁定：金算盘·阿渺！】
系统提示音跟手机闹钟似的在我脑子里炸响。我正琢磨"子鼠"是啥玩意儿，就见阿渺那小身板往算盘前一蹲，十根手指跟装了电动马达似的在金算盘上狂拨。噼里啪啦的声响跟放鞭炮似的，算珠撞出一片金光残影，不知道的还以为在拍《黑客帝国》里的键盘特效。
"赵家旧债，本金五十万两，年息三分，复利计息！"阿渺报数跟报菜名似的顺溜，"从永昌十七年三月廿一借的钱，到今天天启元年九月初八，总共八年五个月零十七天——这日子算得比我妈记我生日还准！"
"永昌十八年闰七月得多算一个月利息，这是规矩！"她手指在算珠上跳踢踏舞，"永昌二十一年清河镇发大水，朝廷免了半年商税，这期间的利息得按官定存息扣掉——相当于你们网贷平台搞活动免息，懂不？"
刘三旁边的账房先生本来还翘着二郎腿，听到这儿突然坐直了。那哥们儿戴副圆框眼镜，长得跟算盘珠子似的，此刻眼珠子快瞪出来了："这小丫头咋知道闰七月的事儿？我账本都记在第二页犄角旮旯里！"
"天启元年新皇登基大赦天下，"阿渺突然提高音量，算珠声跟着加急，"民间债务利滚利超过本金三倍的，按新律得砍半！你们这儿利滚利都滚成毛线球了，不砍你砍谁？"
她突然一拍桌子："还有！去年七月十三你们收了三千七百两'保管费'，发票编号YZ-2024都在这儿呢！"说着不知道从哪儿掏出张皱巴巴的纸，跟变魔术似的甩在桌上，"打手今儿闯进来砸了我家门板、条案、青砖——淘宝同款门板现价299，条案半价处理150，青砖七块算你八块钱，总共五两八钱，扫码还是现金？"
这一串操作下来，刘三的脸从红转白又变青，跟川剧变脸似的。他身后的打手们本来还叉着腰装社会人，现在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了，有个哥们儿偷偷掏出手机想算算数，结果按了半天计算器屏幕都碎了——估计是被阿渺的语速吓的。
"所以！"阿渺手指在算盘上猛地一停，发出"啪嗒"一声脆响，跟游戏里通关提示似的，"七七八八扣完，赵家现在就欠你们七万三千五百六十六两四钱三分！"
她小手往腰上一叉，活像个小掌柜："零头给你抹了，算七万三千五！现在赶紧把借据拿出来，一手交钱一手撕借据——注意！是撕借据，不是撕票，别给我整那些黑道术语！"
"七万三？！"刘三跟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蹦起来，"我那可是百万两的债！你这算盘是拼多多九块九包邮的吧？算错了！肯定算错了！"
"错没错你自己心里清楚。"阿渺把算盘往前一推，金珠子在光线下闪得人眼晕，"要不咱们打开你的账本对对账？顺便让大伙儿瞧瞧你这'利滚利'钱庄到底放了多少高利贷，有没有偷税漏税——对了，你们去年年报是不是还没报？税务稽查大队最近可闲了。"
账房先生突然"咕咚"咽了口唾沫，偷偷拽了拽刘三的袖子："老大，她说的...好像都对。那笔保管费的发票编号我见过，闰七月利息确实该多算...新皇大赦的条款上个月掌柜的还念叨过..."
刘三的脸彻底垮了，跟被水泡过的馒头似的。他看看阿渺手里的金算盘，又看看周围越来越多的围观邻居——不知道啥时候门口聚了一堆人，跟看直播似的举着瓜子花生，还有人拿树枝在地上跟着算账。
"行！算你狠！"刘三突然一拍桌子，震得算盘珠子都跳了起来，"七万三千五就七万三千五！但我告诉你，这事儿没完！"
他身后一个染黄毛的打手突然跳出来："老大，跟这小丫头片子废什么话？直接抢..."
"抢？"阿渺冷笑一声，突然把算盘往空中一抛。那金算盘在空中转了个圈，算珠噼里啪啦响成一片，突然爆出一道金光——不是特效，是真的金光！跟《西游记》里的照妖镜似的，照得黄毛打手嗷嗷直叫，胳膊上突然浮现出一串数字："高利贷催收次数：17次，故意伤害案底：3次，未交罚款：8900两..."
"我去！这是啥黑科技？"围观群众里有人喊了一嗓子。黄毛打手吓得当场跪了，抱着头喊："我错了！我再也不敢了！"
刘三看着这场景，腿肚子直打颤。他知道今天要是硬来，别说钱了，自己都得栽在这儿。"给她！"他从怀里掏出个油乎乎的账本，翻到某一页，"赵家的借据在这儿呢！"
阿渺接过借据，掏出火折子"滋啦"一声点燃，看着纸片烧成灰："好了，钱我明天让赵家送到你钱庄——记住，是七万三千五，多一分没有，少一分你试试！"
刘三咬着牙，带着打手们跟过街老鼠似的溜了。围观群众爆发出一阵欢呼，有人上来拍我肩膀："铁柱，你这小媳妇哪儿找的？比诸葛亮还能算！"
阿渺把金算盘往怀里一揣，冲我眨巴眼睛："夫君，回家吧，我给你做红烧肉——算这么半天账，可把我饿坏了。"
我看着她小小的身影，突然觉得这事儿不简单。金算盘、子鼠位格、能照出案底的金光...这哪儿是算账啊，分明是在演玄幻剧！但不管怎么说，债是清了，刘三也被吓跑了，这波操作我愿称她为"人间计算器"、"算珠侠"！
回家路上，我忍不住问："阿渺，你这算盘..."
"天机不可泄露。"她冲我神秘一笑，"不过嘛...以后谁再敢欺负你，我就用算盘给他'算'明白——保准算得他裤衩都不剩！"
阳光照在她身上，金算盘在怀里隐隐发光。我突然觉得，有这么个会算账的媳妇，以后别说欠债了，就算天塌下来，她也能用算盘给你算出个窟窿来！
3 狂暴女战神
"放你娘的狗臭屁！"刘三的怒吼震得房梁上的灰直掉，胖脸涨得跟猪肝似的，额角青筋暴起像盘曲的蚯蚓。"小贱婢拿把破算盘就想赖账？给我往死里打！先打断赵铁柱的狗腿，再把这丫头片子抓去窑子卖！"
他手里的狼牙棒带着恶风砸向我膝盖，眼看就要上演"断腿套餐"。身后五个打手跟打了鸡血似的嗷嗷冲上来，为首的黄毛还掏出折叠刀晃了晃——这是要搞"套餐升级"啊！
"阿渺快跑！"我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，这小身板哪儿经得起这群壮汉折腾？
就在这时，阿渺身边那个一直当背景板的高个女子突然动了。她往人前一站，跟一堵墙似的，身高得有一米九，胳膊比我大腿还粗，肌肉块儿跟健身房教练似的鼓鼓囊囊。最绝的是她那双眼睛，刚才还跟绵羊似的，这会儿突然瞪得跟铜铃似的，怒火直往外冒，活像《街霸》里的春丽开了"狂怒模式"。
"谁敢动我家铁柱！"这一嗓子跟炸雷似的，震得我耳膜嗡嗡响。还没等我反应过来，她已经像颗炮弹冲了出去。
迎面两个打手挥着钢管砸过来，她眼皮都没眨一下，蒲扇大的手"唰"地伸出，跟抓小鸡似的攥住两人手腕。"咔嚓咔嚓"两声脆响——我发誓这跟我上次掰断薯片的声音一模一样，就是音量放大了一百倍！
"啊——！"俩打手跟杀猪似的惨叫，钢管当啷落地。高个女子手臂一甩，跟扔垃圾袋似的把两人抡了起来。"咻咻"两声，三百多斤的壮汉就跟人肉导弹似的飞了出去，精准砸进刘三身后的人堆里。
"砰！哗啦！"
就跟多米诺骨牌似的，七八个打手全被砸趴下了，桌椅板凳碎了一地，场面比拆迁现场还乱。有个倒霉蛋被砸在水缸上，"噗通"一声连人带缸碎成八瓣，跟游戏里的NPC被大招击中似的冒"血条"。
刘三看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，手里的狼牙棒抖得跟筛糠似的："你...你是谁？！"
高个女子拍拍手，露出个憨厚的笑容，跟刚才的狂暴状态判若两人："我是阿渺的表姐，赵铁柱的...表姐夫？不对，是表姐。"她挠了挠头，突然脸色一沉，指着刘三："你刚才说要打断铁柱的腿？"
刘三吓得一哆嗦，往后退了半步："我...我开玩笑的！"
"开玩笑？"高个女子往前一踏，地板"吱呀"一声响，"我表妹夫的腿，是你能开玩笑的？"她突然弯腰，单手抓住一张八仙桌的桌腿——就是那种四条腿的实木桌子，平时得俩人抬！
"嘿呀！"她低吼一声，跟举哑铃似的把桌子举过头顶。桌面上还摆着半壶茶呢，愣是一滴没洒。"你看这桌子像不像你的脑袋？"
刘三吓得魂飞魄散，"噗通"一声跪地上了："姑奶奶饶命！小的有眼不识泰山，您大人有大量..."
"少废话！"阿渺叉着腰走过来，金算盘在手里晃了晃，"刚才算的七万三千五，一分不能少！再敢来骚扰我家铁柱，下次就让我表姐把你钱庄的墙给拆了！"
高个女子配合地把桌子往地上一墩，"哐当"一声震得灰尘飞扬，桌面上的茶壶直接蹦起来半米高。"听到没？再敢来，我就把你像扔垃圾一样扔出去！"
刘三连连磕头，跟捣蒜似的："不敢了！再也不敢了！"他连滚带爬地站起来，招呼着地上呻吟的打手们："快走快走！"一群人跟兔子似的窜了出去，比来时的速度快了三倍。
眼看恶徒跑远了，高个女子突然蹲下来，小心翼翼地问我："铁柱表弟，你没受伤吧？"刚才那凶神恶煞的样子瞬间消失，变成了个腼腆的大姑娘。
我咽了口唾沫，看着她比我还粗的胳膊，结结巴巴地说："没...没受伤，谢谢表姐。"
阿渺得意地晃了晃金算盘："我表姐厉害吧？她从小力气就大，村里的公牛都拉不过她。"
我看着满地狼藉，又看看眼前这两个画风迥异的女子——一个能算清百万债务，一个能把壮汉当炮弹扔，突然觉得自己这"赵铁柱"的人生好像突然开启了"爽文模式"。
"那个...表姐，你这力气是咋练的？"我忍不住问。
高个女子不好意思地笑了笑："就...平时帮家里种地，抬抬石头啥的。"她顿了顿，突然想起什么似的，从怀里掏出个油纸包，"对了，我给你带了老家的烙饼，可香了！"
看着她递过来的烙饼，再想想刚才她扔人的威风样，我突然觉得这事儿特别魔幻。但不管怎么说，今天算是逃过一劫，还多了个能打能算的"神仙亲戚"。
"谢谢表姐！"我接过烙饼，心里暖洋洋的。
阿渺在一旁笑眯眯地说："以后谁再敢欺负你，我就带着表姐来帮你算账加打架，双管齐下，保准让他们服服帖帖！"
阳光透过破了个大洞的窗户照进来，落在满地的碎木头和金算盘的闪光上。我看着眼前这两个女子，突然觉得，也许这欠债的日子，也没那么难熬了。毕竟，我现在有了"人形计算器"和"狂暴女战神"当靠山，以后谁还敢惹我赵铁柱？
刘三那根狼牙棒还在半空画弧线呢，就跟被按了暂停键似的定住了。他瞪着眼珠子看春妮——就是刚才把壮汉当铅球扔的高个女子，这会儿正迈着大步子往他这儿冲。那脚步声跟地震似的，地板"咚咚"响，我脚边的碎砖头都跟着蹦迪。
"我滴个亲娘！"刘三后槽牙都快咬碎了，"这婆娘是开了'狂暴模式'吧？"他想转身跑，可腿肚子跟灌了铅似的，压根挪不动步。
春妮一步就跨了三四米，跟闪现似的到了刘三面前。她拳头一攥，指关节"咔咔"响，那声音比我家楼下工地电钻还刺耳。"邦邦给你两拳！"她吼了一嗓子，拳头就跟炮弹似的砸出去了。
这拳风太猛了，我站旁边都觉得脸疼。刘三那胖脸被拳头一砸，"砰"的一声，跟西瓜摔地上似的——不是普通西瓜，是那种打了膨大剂的脆西瓜！他鼻梁骨"咔嚓"断了，血和黄牙一块儿喷出来，跟喷泉似的。整个人像被吊车吊起来甩出去，"轰隆"一声撞在墙上。
墙皮哗啦啦往下掉，刘三滑在地上跟滩烂泥似的，眼睛翻白，嘴里直冒血泡泡。刚才还凶神恶煞的胖脸，现在凹进去一大块，跟被平底锅拍过的史莱姆似的。
【叮！检测到强烈"丑牛"位格能量波动！目标锁定：铁拳·春妮！】
系统提示音跟手机消息似的跳出来。我正琢磨"丑牛"是啥意思，就见春妮甩了甩手，跟刚拍死只蚊子似的。她身后那帮打手全看傻了，刚才还哎哟哎哟叫唤呢，这会儿全跟被按了静音键似的。
"还有谁？"春妮叉着腰扫了一圈，那眼神跟村口老黄狗看见陌生人似的凶。剩下的打手们"噗通噗通"全跪了，跟下饺子似的。
"姑奶奶饶命！"黄毛打手磕头跟捣蒜似的，"我们就是混口饭吃，不知道您是赵铁柱大哥的亲戚..."
"亲戚？"春妮挠了挠头，"我是他表姐。"她突然想起啥似的，从兜里掏出个布袋子，"你们谁要吃烙饼？我自己烙的。"
打手们面面相觑，估计心里都在想：这大姐是刚从精神病院跑出来的吧？刚才还把人砸墙上，这会儿请吃烙饼？
"不吃拉倒。"春妮把布袋子塞回兜里，走到刘三旁边踢了踢他屁股，"喂，还活着不？"
刘三哼哼了两声，估计是疼得说不出话。春妮蹲下来，把他眼皮扒开看了看："没死就好，省得我赔命。"
阿渺抱着金算盘走过来，蹲在刘三面前晃了晃："刘胖子，听见没？没死就把借据交出来。刚才算的七万三千五，一分不能少。"
刘三眼珠子动了动，估计是想骂人，但一张嘴就吐血，只能"嗬嗬"喘气。春妮突然一拍大腿："对了！我想起来了，我爹说你去年欠他家三斗小米没还！"
阿渺立刻接话："三斗小米算你五两银子，一起还了！"
打手们听得直咧嘴，心想：这俩姐妹是开黑店的吧？刚才还说七万三，这又加五两？
春妮瞪了他们一眼："看什么看？再看把你们也砸墙上！"打手们赶紧低头，跟鹌鹑似的。
"这样吧，"阿渺站起来拍了拍手，"七万三千五加上五两，算七万三千五百零五两。明天中午前把钱送到赵铁柱家，再把借据拿来撕了。听见没？"
刘三艰难地点了点头，估计是怕再不点头，春妮下一拳就招呼他肚子上了。
"行，那就这样。"春妮拍了拍刘三的脸，"赶紧滚吧，看着你就恶心。"
打手们跟蒙大赦似的，连滚带爬地把刘三拖走了。临走前，黄毛还回头看了一眼，被春妮一瞪眼，跑得比兔子还快。
等他们走了，春妮突然蹲下来，小心翼翼地问我："铁柱表弟，你没受伤吧？刚才那胖子没打着你吧？"
我看着她刚才砸扁刘三的拳头，咽了口唾沫："没...没打着，谢谢表姐。"
"谢啥呀，"春妮不好意思地笑了笑，"我娘说，咱们是亲戚，就得互相帮忙。"她突然想起啥似的，从布袋子里掏出个烙饼塞给我，"快吃吧，刚出锅的。"
我接过烙饼，还热乎乎的。再看看地上的血迹和墙上的大坑，突然觉得这事儿特别魔幻。一个能算清百万债务的表妹，一个能把壮汉砸扁的表姐，我这赵铁柱的人生，怕是要从此走上"开挂"之路了。
"对了，"阿渺突然说，"刚才系统提示'丑牛'位格，是不是说表姐你有超能力啊？"
春妮挠了挠头："啥超能力啊，我就是力气大点。我爹说我是'牛转世'，能干活。"
我咬了口烙饼，心里琢磨：这哪儿是力气大点啊，这分明是"人形坦克"啊！以后谁要是再敢来要债，我就让春妮表姐往门口一站，保管吓退十万天兵天将。
阳光从破窗户照进来，照在春妮憨厚的笑脸上，也照在阿渺手里闪闪发光的金算盘上。我突然觉得，这欠债的日子好像也没那么难熬了。毕竟，我现在有了"人形计算器"和"狂暴坦克"当保镖，以后谁还敢惹我？
4 治愈系大佬
我靠在柱子上，嘴巴张得能塞下椰子，心脏跟打桩机似的狂跳。刚才春妮一拳把刘三砸成柿饼的画面还在脑子里循环播放，再看看旁边晃着金算盘的阿渺——这俩老婆一个能打一个会算，简直是"行走的外挂组合"。
"哼！一群战五渣！"春妮甩着拳头，那力道震得地上的碎砖直跳。她扫了眼满地哀嚎的打手，眼神跟看垃圾似的嫌弃，突然转头看我，那铁塔似的身材居然挤出点关切："铁柱，你没挂吧？"
"没...没死..."我说话直打颤，撑着柱子想站起来，结果手腕和肋骨一阵剧痛——刚才躲棍子时磕到了。
"夫君别动！"阿渺跟兔子似的蹦过来，小手扶住我胳膊，刚才算账时的霸气全没了，只剩心疼："哪儿疼？快给我康康！"说着就扒拉我袖子。
被俩"非人"老婆夹在中间，一边是春妮身上的汗味混着刚猛气息，一边是阿渺小手的冰凉，我脑子跟浆糊似的。突然发现门口还有个人——从刚才就跟雕塑似的站在阿渺左边，现在终于动了。
这姑娘穿身青布裙，头发用木簪挽着，侧脸线条跟水墨画似的。最绝的是她那双眼睛，淡得像冰，瞅我一眼就跟拿X光扫过似的，浑身秘密都藏不住。她慢慢抬手，手指白得透光，慢悠悠按在我天灵盖上。
指尖一碰到我脑袋，"嗡"的一声，跟手机开了震动模式似的。我感觉一股凉气从头顶往下窜，像喝了十瓶冰镇可乐，从头皮凉到脚底板。刚才疼得钻心的手腕和肋骨，突然跟被按下暂停键似的，不疼了！
"我去！"我瞪大眼睛，"这是啥操作？物理外挂吗？"
阿渺眨眨眼："这是我二姐，青璃。她可是'亥猪'位格，治愈系大佬！"
青璃没说话，指尖还贴着我脑袋，眼睛里突然闪过一丝金光，跟手机扫二维码似的。我脑子里猛地炸开一堆画面：上周熬夜打游戏、昨天偷喝凉水、小时候爬树摔断胳膊...跟放电影似的全冒出来了。
"你肾虚。"青璃突然开口，声音跟冰块碰撞似的，"还有陈年旧伤，以后少熬夜。"
我当场社死，恨不得找地缝钻进去："二...二姐，咱能不公开处刑吗？"
春妮在旁边点头："对对对，铁柱昨晚还偷吃烧鸡呢！"
阿渺捂着嘴笑："我就说算盘算他寿命短呢，原来天天熬夜！"
我一脸黑线，感觉自己像被放在显微镜下观察。青璃收回手，那股凉气瞬间消失，不过手腕和肋骨是真不疼了。她退到一边继续当背景板，跟个高冷NPC似的。
"那个...谢谢二姐..."我搓着手不知道说啥好。
突然外面传来动静，一群人举着锄头扁担冲进来，领头的是村长："铁柱！听说刘三来闹事...我靠！这啥情况？"
大家看着墙上的大坑、地上的血迹，还有远处爬着逃跑的打手，全傻眼了。春妮往前一站，跟铁塔似的："都散了吧，小场面。"
村长咽了口唾沫，看看春妮又看看阿渺和青璃："铁柱...这几位是？"
"我老婆们。"我硬着头皮说，"阿渺会算账，春妮能打架，青璃会治病。"
全村人集体石化，有人小声嘀咕："铁柱走大运了？一下娶三个神仙老婆？"
阿渺晃着金算盘："村长，刘三欠我们七万三千五百零五两，明天就送来！"
春妮拍拍胸脯："谁敢赖账，我一拳锤爆他狗头！"
青璃淡淡点头，算是同意。
村长看看天又看看地，估计觉得自己在做梦："好...好！那啥，大家都散了吧，铁柱家没事了！"
等人都走了，我看着三个老婆，突然觉得人生跟开了挂似的。阿渺算钱，春妮打架，青璃治病——这配置简直是"末日生存黄金三角"啊！
"夫君，"阿渺突然说，"系统提示我们要收集十二位格，现在才三个呢！"
春妮挠头："剩下的去哪儿找？"
青璃突然开口："南坡村有个'寅虎'位格，昨天刚打死老虎。"
我差点惊掉下巴："二姐，你咋知道？"
"我能看见。"青璃指指自己眼睛，"每个人的位格都有光。"
我突然觉得，这事儿不简单。从被追杀到娶三个"神仙老婆"，再到收集十二位格，我这赵铁柱的人生，怕是要从"欠债屌丝"逆袭成"位面之子"了！
"走！"我一拍大腿，"咱们去找'寅虎'！顺便看看能不能再收几个老婆...不对，是找位格！"
阿渺跳起来："我要算他的打虎奖金！"
春妮摩拳擦掌："看看谁厉害！"
青璃默默跟上，清冷的目光扫过四周。我看着她们的背影，突然觉得，就算欠再多债，有这三个老婆在，啥事儿都不是事儿！毕竟，谁能打得过会算账、能打架、还会治病的"铁三角"组合呢？
5 辰龙觉醒
龙玥指尖刚碰到我天灵盖，我脑子里"嗡"一声，跟塞进了十台广场舞音箱。灵魂深处像有口洪钟在狂敲，震得我眼冒金星。眼前白光一闪，世界直接变黑白默片，紧接着无数画面跟抖音热榜似的疯狂推送：
- 一条金色巨龙在云里翻跟头，鳞片反光晃得人眼瞎
- 凤凰搁梧桐树上烧自己，边烧边嚎，跟失恋了似的
- 大乌龟背着星星在海里漂，壳上还刻着看不懂的二维码
- 白老虎在骨头堆里仰天长啸，那架势跟打游戏五杀了似的
十二种神兽虚影跟PPT切换似的闪个不停，最后拼成个巨人影子，顶天立地的，看着就像《环太平洋》里的怪兽放大版。
【警告！检测到"辰龙"位格能量超标！宿主脑子快烧了！启动保护程序！】
【警告！核心封印跟地震似的在晃！快hold不住了！】
【警告！系统即将蓝屏！请立即...】
系统警报跟手机没电时的提示音似的狂响，越叫越尖锐。我疼得跟被人拿电钻钻脑子似的，嗷一嗓子喊出来，身体跟触电似的抽搐，眼看就要瘫地上。
"夫君！"阿渺和春妮同时扑过来扶我。阿渺小脸白得跟打印纸似的，转头冲龙玥喊："龙姐姐！他咋跟中了病毒似的？"
春妮攥紧拳头，关节"咔咔"响："龙玥，铁柱这是要被格式化了？"
龙玥慢悠悠收回手，那手指白得像刚从冰箱里拿出来。她眼皮都没抬，跟念台词似的蹦出几个字："时辰到了。该觉醒了。"
"觉你个锤子！"我疼得龇牙咧嘴，冷汗把衣服都浸透了，"这觉醒跟被人灌了十瓶二锅头似的，脑子都快成浆糊了！"
阿渺急得直掉眼泪，拿手给我擦汗："龙姐姐你快想想办法啊！没见夫君疼得跟表情包似的？"
春妮挡在我面前，跟护崽的老母鸡似的："龙玥，要是铁柱有个三长两短，我锤爆你...算了，我打不过你。但你得想招！"
龙玥终于抬眼看了我一下，那眼神跟看实验室里的小白鼠似的："命轮转到这儿了，跟手机自动更新系统似的，躲不过去。这点疼就跟安装补丁似的，小场面。"
她话音刚落，我脑子里的神兽虚影突然开始合体。金龙跟白虎掐架，凤凰往乌龟壳上喷火，那场面比跨年晚会还乱。系统警报突然变调，跟杀猪似的：
【警告！能量融合失败！宿主即将...】
"去你的融合！"我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，爆喝一声，"再闹我卸载系统了！"
这话刚说完，那些虚影突然不动了。金龙盘成圈，白虎蹲边上，凤凰落龙背上，跟约好了似的摆起了造型。系统警报也戛然而止，跟被按了静音键。
我喘着粗气，感觉脑子像刚跑完马拉松。龙玥嘴角居然往上挑了挑——虽然幅度跟蚊子腿似的："看来宿主权限挺高，能跟系统讨价还价。"
阿渺惊讶地张大嘴："夫君你刚才说啥了？太帅了！跟霸道总裁似的！"
春妮拍我肩膀，差点把我拍地上："铁柱可以啊！敢跟系统叫板！"
我揉着发胀的太阳穴，看着龙玥："你说的觉醒，到底是啥？难道我是...天选之子？"
龙玥摇摇头，从袖子里掏出个罗盘似的东西，上面刻着十二地支："你是'辰龙'位格的宿主，负责收集其他十一个位格。刚才的疼，就跟新手教程似的。"
"收集位格？"我突然想起之前的子鼠、丑牛，"合着我是在玩《数码宝贝》，收集神兽进化？"
阿渺掏出金算盘噼里啪啦拨："算下来夫君你是终极形态！我们都是你的挂件！"
春妮叉腰大笑："那以后谁敢惹我们，就放夫君的龙形态吓死他们！"
龙玥把罗盘收起来："现在你觉醒了，得去找到其他位格宿主。第一个目标：巳蛇，在城西废弃工厂里，正跟人抢地盘呢。"
我看着自己的手，感觉体内多了股暖流，跟刚充完电似的："行！那咱们现在就去收了这条蛇！不过先说好了，疼的时候得给我开止痛药外挂！"
阿渺蹦蹦跳跳地带路："放心夫君，我算过了，今天宜打怪，忌躺平！"
春妮摩拳擦掌："正好试试我的新连招，'邦邦两拳'plus版！"
龙玥依旧高冷地走在前面，不过脚步明显慢了些，像是在等我。我看着她们的背影，又摸了摸还在发烫的天灵盖，突然觉得这"觉醒"虽然疼得要死，但好像还挺带感。毕竟，谁不想当那个收集神兽、拯救世界的主角呢？
"等等我！"我喊了一声，追了上去。脑子里的辰龙虚影晃了晃，像是在回应我。看来从今往后，我的人生得跟过山车似的，刺激到底了！
6 狩猎者来袭
"这破觉醒比新冠疫苗副作用还猛！"我疼得满地打滚，感觉灵魂像被扔进滚筒洗衣机。阿渺蹲在旁边急得直搓手，金算盘噼里啪啦乱响："系统显示疼痛指数9.9，比生孩子还疼！"春妮撸起袖子就要揍龙玥："都怪你这破觉醒，早知道让铁柱先吃片布洛芬！"
龙玥却突然竖起食指："嘘——"
"呵呵呵……"
一阵跟老痰卡嗓子似的冷笑从屋顶飘下来，比指甲刮黑板还刺耳。我浑身一激灵，疼都忘了——这笑声跟抖音里那些装神弄鬼的变装视频似的，透着股阴间味儿。
"谁？！"春妮暴喝一声，震得房梁上的灰往下掉。
我们齐刷刷抬头，只见屋顶破洞里卡着三个黑影，跟三只偷鸡的老鸹似的蹲在横梁上。仨人都穿黑紧身衣，脸上戴的面具跟某游戏里的反派似的，没鼻子没眼，就俩窟窿眼儿冒绿光。
"我去！这是cosplay还是真劫匪？"我揉着发疼的天灵盖，心里咯噔一下。
为首的黑影佝偻着背，跟个大虾米似的，开口声儿跟砂纸磨玻璃："子鼠敛财，金算盘拨动乾坤——"他指了指阿渺，面具缝里的绿光闪了闪，"丑牛扛鼎，蛮力可撼山岳——"又点了点春妮，"辰龙点睛，一指定命轮——"最后盯上龙玥，"啧啧，十二生肖凑齐三个，这波欧气比抽卡出SSR还离谱！"
春妮当场就怒了："你才是牛！你全家都是牛！"说着就要往上蹦。龙玥一把按住她："别动，他们是'狩猎者'。"
"狩猎者？"阿渺掏出算盘噼里啪啦拨，"系统显示：十二生肖狩猎者，专抓位格宿主，已猎杀虎、兔、马三位宿主！"
我听得寒毛直竖："合着我们是稀有宠物，他们是猎人？"
为首的黑影突然站起来，横梁"吱呀"一声响："还有你这'钥匙'宿主，命格比SSR还稀有！"他张开双臂，跟要起飞似的，"正好，今晚来个'一网打尽'，凑齐十二生肖召唤神龙！"
"召唤你个锤子！"春妮怒吼一声，抄起旁边的石墩子就往上扔。石墩子"嗖"地飞过头顶，差点砸中黑影。可那家伙跟装了弹簧似的，原地后空翻躲开，稳稳落在另一根横梁上。
"有点意思。"黑影怪笑一声，冲旁边俩同伙打了个手势。左边的黑影突然掏出个跟捕兽夹似的玩意儿，"咔嚓"一声朝春妮甩过来。
"小心！"我大喊。春妮伸手去抓，结果那夹子突然喷出一股白烟。"不好！是麻醉剂！"龙玥拉着阿渺往后退，春妮却晃了晃脑袋："就这？跟花露水似的！"
右边的黑影见状，掏出个溜溜球似的武器，上面缠着钢丝。他手腕一甩，钢丝跟长了眼睛似的缠住春妮脚踝。"拉倒吧你！"春妮猛地一跺脚，钢丝"嘣"地断成两截。
"有点东西。"为首的黑影掏出个罗盘，上面刻着十二生肖图案，"让你们见识下'位格剥夺'！"罗盘突然发光，春妮身上的肌肉线条瞬间黯淡下去，她"哎哟"一声跪地上："我力气呢？"
"龙姐姐快想想办法！"阿渺急得直哭。龙玥上前一步，指尖泛起青光："辰龙·定！"那黑影的罗盘突然卡住，指针疯狂打转。
"雕虫小技！"黑影掏出手机——没错，是智能手机！他点开个APP，屏幕上跳出"位格扫描"界面："检测到辰龙位格，能量等级B+，剥夺程序启动！"
我看着龙玥脸色发白，突然想起系统提示："我是'钥匙'宿主，能解锁位格！"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，爬起来就往黑影面前冲："来抓我啊！"
"正合我意！"黑影丢下罗盘就扑过来。我闭眼等死，突然感觉天灵盖发烫，辰龙虚影在脑子里大吼一声。黑影的手刚碰到我，就跟触电似的弹开，面具都掉了——居然是个地中海大叔，跟我公司主管长得一模一样！
"怎么可能？"地中海大叔捂着冒烟的手，"你的位格怎么带反甲？"
春妮趁机恢复力气，抄起石墩子就砸："叫你偷我力气！"石墩子正中大叔肚子，他"嗷"一声从屋顶掉下去，俩同伙吓得转头就跑。
"别跑！"春妮追出去，阿渺扶着龙玥，我摸着发烫的天灵盖："这波反杀，我愿称自己为'人形充电宝'！"
龙玥喘着气："他们还会再来，必须尽快找到其他位格宿主。"
我看着满地狼藉，又摸了摸还在疼的脑袋："行，不过下次觉醒前，先让我吃片止疼药！这波操作太费脑子了！"
阿渺掏出算盘："算过了，下一站：巳蛇宿主，在城西废弃工厂，正好顺路买个止疼片！"
春妮扛起昏迷的地中海大叔："这人咋办？"
我掏出手机打开直播APP："当然是交给网友审判！标题就叫'十二生肖狩猎者落网记'，绝对爆火！"
月光下，我们抬着"战利品"走出破屋，身后的屋顶还在漏风。但我知道，这场关于十二生肖的战斗，才刚刚开始。而我这"钥匙"宿主，必须在疼痛中觉醒，不然下一次，可能就没这么好运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