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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8章

更新时间:2025-11-06 01:17:15

大祭司在乱葬岗自爆蛊体、尸骨无存的消息,如同投入深潭的石子,虽未在明面上掀起巨大波澜,却在暗地里激荡起层层不息的涟漪。接下来的三日,朝堂之上的气氛变得愈发微妙而紧张,仿佛一张拉满的弓,随时可能绷断。

二皇子萧景睿虽侥幸从双重蛊术的控制中被解救出来,保住了性命,但元气大伤,精神萎顿,太医嘱其必须于府中静养,短期内无法参与朝政。而兵部尚书李崇明,因痛失爱女,悲恸过度,也已连续多日告病在家,未曾上朝。太子被废后空悬的储位,如同一块散发着诱人香气的巨大蛋糕,引得各方势力、诸多派系蠢蠢欲动,明里暗里的较量与试探层出不穷,波谲云诡。

这日早朝,金銮殿内气氛格外凝滞。一位须发皆白、资历深厚的老臣手持玉笏,颤巍巍地出列奏道:“陛下,边关八百里加急军报,北狄近来在边境频繁异动,斥候侦知其各部族正在大规模集结,粮草调动频繁,恐……恐有大规模进犯之意啊!臣恳请陛下早作决断,以安边境,以稳民心!”

高踞龙椅之上的皇帝,眉头紧锁,目光扫过殿下群臣,最终落在了肃立班首的萧绝身上:“摄政王,边境军情,你最为了解。依你之见,北狄此番意欲何为?”

萧绝应声出列,玄色王袍衬得他面容愈发冷峻,声音沉稳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凝重:“回禀陛下,老臣所奏属实。据各处边关最新急报汇总,北狄王庭已下达集结令,其左、右贤王部,以及数个附属部落的精锐骑兵,总计不下十万之众,正日夜兼程,向雁门关外百里处的‘野狼原’汇集。其意图……昭然若揭,绝非寻常挑衅。”

“十万大军?!”

“北狄这是要彻底撕毁三年前签订的和平盟约吗?!”

“雁门关守军满打满算不足五万,还要分守各处关隘,这……这如何抵挡得住?!”

萧绝的话如同一块巨石砸入水面,原本肃静的朝堂瞬间一片哗然!惊呼声、质疑声、忧虑的议论声交织在一起,恐慌的情绪如同瘟疫般在百官之间迅速蔓延。许多人脸上都露出了惊惶失措的神色,仿佛已经看到了北狄铁蹄踏破边关、长驱直入的可怕景象。

苏晚清此刻正静静地垂首立于太极殿外的汉白玉台阶之下,等待着皇帝的召见。她是奉诏前来,详细汇报关于永宁寺一事的最终调查结果。殿内嘈杂的议论声隐约传来,当“北狄”、“十万大军”、“边关危急”等字眼清晰地钻入耳中时,她的心猛地一沉,如同坠入了冰窖。前世那惨烈的记忆碎片骤然袭来——正是在这个时间点前后,北狄撕毁和约,发动了蓄谋已久的大规模入侵,边关守军猝不及防,连失三座重要军镇,百姓流离失所,尸横遍野……若非当时萧绝临危受命,以雷霆手段整合残军,并亲自率精锐驰援,硬生生挡住了北狄的兵锋,大周的国运恐怕早已改写。

“宣——苏晚清进殿——!”内侍那特有的、尖细而拖长的唱喏声,打断了她沉重翻涌的思绪。

她深吸一口气,压下心头的惊涛骇浪,整了整因久候而微有褶皱的素色宫装衣冠,挺直脊背,以一种与年龄不符的从容与镇定,迈步踏入了那象征着大周最高权力核心的金銮宝殿。这是她重生以来,第一次以如此正式的身份,站立于这庄严肃穆的庙堂之上,她能清晰地感受到来自四面八方、或好奇、或审视、或忌惮、或不满的种种目光,如同实质般聚焦在她身上。

“臣女苏晚清,参见陛下,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。”她依礼跪拜,声音清越,不卑不亢。

皇帝的目光落在她低垂的头顶,带着帝王的威严与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:“平身。永宁寺一案,朕命你协同摄政王查办,如今可有确切的结论?”

“回陛下,经臣女与摄政王殿下多方查证,现已查明,城北永宁寺,确系北狄潜伏在我大周京城的一个重要据点与枢纽。”苏晚清站起身,将早已准备好的奏折双手高举过头,由内侍转呈御前,同时清晰禀奏,“寺中多数僧人,包括部分职位不低的主事、知客,皆已被北狄秘术,尤其是蛊术所控制,沦为傀儡。他们表面礼佛诵经,实则为北狄传递机密消息、培育各类害人蛊虫,并利用香客往来之便,物色、发展可供利用的官员与眼线。”

她略微停顿,目光平静地扫过殿中某些神色开始变得不自然的官员,继续道,声音提高了几分,确保每个字都能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:“此外,臣女在清查永宁寺密室时,于一处极其隐蔽的暗格之内,发现了一份以密文书写、后经破译的名单。上面……详细记录了近年来,与北狄暗中有过秘密往来、或收受过其贿赂的我朝官员姓名、官职以及部分交易细节。”

此言一出,如同在滚沸的油锅中泼入了一瓢冷水,朝堂之上瞬间炸开了锅!不少官员面色骤变,眼神闪烁,下意识地低头或移开视线,更有甚者,额角已肉眼可见地渗出了细密的冷汗,连握着玉笏的手都开始微微颤抖。

“名单何在?!”皇帝的声音陡然变得冰冷严厉,带着山雨欲来的压迫感。

苏晚清依言,从袖中取出那份以特殊药水显影、如今字迹清晰的名单,再次由内侍呈递上去。

皇帝接过名单,目光如电,迅速扫过。那上面赫然列着十几个名字,其中不乏在朝中颇有分量、身居要职的官员。而当他的视线落在其中一个名字上时,瞳孔猛地收缩,脸色瞬间阴沉得能滴出水来,他猛地将名单拍在御案之上,发出“砰”的一声巨响,厉声喝道:“赵元明!”

被点到名字的兵部侍郎赵元明,如同被惊雷劈中,浑身剧烈一颤,脸色“唰”地变得惨白如纸,他踉跄着出列,“扑通”一声重重跪倒在地,声音因极度的恐惧而变调走音:“陛……陛下明鉴!臣……臣对陛下、对大周忠心耿耿,天地可表!这……这定是有人恶意构陷臣啊!请陛下为臣做主!”

“构陷?”立于一旁的萧绝冷哼一声,那声音如同数九寒天的冰棱,带着刺骨的寒意,“赵大人既然如此笃定,那不妨当着陛下与满朝文武的面,好好解释一下——为何你府上的心腹管家,会每隔半月,雷打不动地前往永宁寺‘上香’,且每次都会进入后院不对外开放的禅房区域,停留超过一个时辰?又为何,近半年来,我军数次针对北狄小股骚扰的边境调防计划,在行动前夕,北狄总能如同未卜先知般,精准地避开我军主力,甚至反过来设下埋伏?这些巧合,赵大人又当作何解释?!”

萧绝的质问,一句比一句犀利,一句比一句更接近真相。他每问一句,赵元明的脸色就灰败一分,身体就颤抖得更加厉害,待到萧绝话音落下,他已是面如死灰,汗出如浆,嘴唇哆嗦着,却连一句完整的辩解之词都再也说不出来,只能瘫软在地,如同一条离水的鱼。

“证据确凿,岂容你狡辩!”皇帝见状,心中已明了七八分,胸中怒火翻腾,当即厉声下旨,“来人!将逆臣赵元明革去官职,剥去官服,打入天牢,严加审讯!名单之上所涉其他官员,一律即刻停职,交由三司会审查办,不得有误!”

这道旨意,如同一道真正的九天惊雷,在庄严肃穆的金銮殿内轰然炸响!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雷霆手段震慑得心神摇曳。谁也没有想到,北狄对大周朝堂的渗透,竟已到了如此触目惊心、盘根错节的地步!

退朝后,沉重的宫门在身后缓缓合拢。苏晚清与萧绝并肩走在漫长的宫道之上,清晨的阳光将两人的身影拉得很长。

“那份名单……”萧绝微微侧首,压低声音问道,目光中带着探究,“你究竟是从何处得来?永宁寺密室已被那场自毁机关几乎夷为平地。”

苏晚清闻言,唇角微扬,露出一抹清浅而带着些许神秘的笑意,同样低声回应:“是系统深度扫描的成果。那密室之中,除了我们发现的祭坛,墙壁之内还嵌有一个以特殊磁石屏蔽的暗格,寻常手段极难发现。里面不仅藏着这份核心名单,还有几封北狄与名单上部分官员往来的原始密信,笔迹、印鉴俱全,堪称铁证。”

萧绝眼中掠过一丝毫不掩饰的激赏与惊叹:“做得好!这份名单与密信,足以将北狄苦心经营多年的朝中暗桩网络连根拔起,令其元气大伤,短时间内难以恢复。”

“不过……”苏晚清脸上的笑意渐渐收敛,秀眉微蹙,眼中浮现出一抹挥之不去的忧虑,“我总觉得,事情……似乎不会如此简单就了结。北狄布局多年,手段层出不穷,大祭司虽死,但其背后……”

她的预感,很快便得到了残酷的验证。

就在当夜,月明星稀,万籁俱寂之时,二皇子府邸突然传来令人心悸的噩耗——原本正在静养、情况已趋于稳定的二皇子萧景睿,于子时前后,突发怪病,呕血不止,随即陷入深度昏迷,气息奄奄!

苏晚清与萧绝接到消息,心中俱是一沉,立刻匆忙赶至二皇子府。寝殿之内,灯火通明,数名太医围在床前,皆是眉头紧锁,摇头叹息。见到萧绝与苏晚清进来,为首的老太医连忙上前,面带愧色与无奈地回禀:“王爷,苏小姐……殿下此番脉象极其古怪,时而汹涌如潮,时而细微如丝,且体内似有一股阴寒邪气盘踞心脉,老夫……老夫行医数十载,从未见过如此诡异的病症,实在……实在是无能为力啊!”

苏晚清心中一紧,快步走到床榻前。只见萧景睿面色呈现出一种极不正常的青紫之色,嘴唇发绀,呼吸微弱得几乎难以察觉,额头上不断渗出冰冷的汗珠,显然绝非普通疾病所致。

“系统,立刻全面扫描二皇子当前的身体状况,重点排查能量异常及毒素反应!”她在心中急令。

【指令已接收,启动深度医疗扫描……扫描中……】

【警告:检测到目标心脉区域存在高强度异常能量聚集,确认为慢性蛊毒——‘噬心蛊’。此蛊性极阴毒,潜伏期长达数月乃至数年,平时极难察觉,一旦发作,蛊虫便会开始疯狂蚕食宿主心脉精血,中蛊者将在极度痛苦中神智清醒地感受生机一点点流逝,直至心力衰竭而亡。目前蛊毒已深入心脉核心,情况危急!】

噬心蛊!苏晚清心中猛地一惊,一股寒意瞬间从脚底窜上头顶。这种蛊毒她曾在蛊术考中见过记载,乃是北狄蛊术中最阴狠毒辣的几种之一,因其发作缓慢隐蔽,极难防范,且一旦发作,几乎无药可解!

“是噬心蛊。”她转过身,面向萧绝和满眼期盼又绝望的太医们,声音沉重得如同灌了铅,“而且……蛊毒已经侵入心脉核心,怕是……情况非常不乐观。”

萧绝脸色骤变,即便沉稳如他,此刻声音也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:“可能解?”

苏晚清缓缓摇头,眉宇间笼罩着一层浓重的阴霾:“此蛊诡异,需找到最初的下蛊之人,获取其独有的解蛊秘法或引子,方有一线生机。而且……必须在三日之内解除蛊毒,否则……” 否则二皇子必死无疑。后面这句话她没有说出口,但在场所有人都从她凝重的表情和未尽之语中,明白了那可怕的后果。

就在寝殿内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时,一名身着风尘的侍卫匆匆闯入,单膝跪地,双手呈上一封染着尘泥的火漆密信:“王爷!八百里加急!边关最新军报!”

萧绝迅速拆开密信,目光快速扫过上面的字句,脸色越来越沉,最终化为一片冰封的肃杀:“北狄大军……已于昨日黄昏,悍然越过边境线,向我雁门关外围守军发起了猛攻!边关……正式开战了!”

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,船迟又遇打头风!朝中内患未清,暗桩虽除但根基未稳;二皇子命悬一线,危在旦夕;如今边关又起狼烟,强敌压境!一时间,整个京城都被这接踵而至的坏消息所笼罩,陷入了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极度紧张与压抑气氛之中。

苏晚清望着床榻上昏迷不醒、面色青紫的二皇子,脑海中忽然电光石火般闪过一个片段,她猛地抓住萧绝的衣袖:“王爷!你可还记得,那夜在乱葬岗,大祭司在自爆之前,曾嘶吼过的那句话?”

萧绝一怔,努力回忆着那混乱而惊险的一幕:“哪一句?他当时言语混乱……”

“他说……‘游戏,才刚刚开始!’!”苏晚清一字一顿地重复,目光变得无比深邃锐利,仿佛要穿透眼前的迷雾,“我现在才真正明白,他指的,恐怕并不仅仅是北狄陈兵边境的军事阴谋,或者是在朝中安插几个眼线那么简单!”

“你的意思是……?”萧绝的神色也随之变得无比凝重。

“我怀疑,在朝堂之上,甚至可能是在更接近权力核心的地方,还隐藏着北狄的更高层级的内应!一个连大祭司都可能要听命于其,或者至少是与之平起平坐的合作者!”苏晚清缓缓道出她心中那个越来越清晰的、令人不寒而栗的猜测,“大祭司……或许只是一个被推到前台的执行者,一个随时可以被牺牲的棋子。而真正的幕后黑手,那个策划并主导了这一切的人,至今……还完美地隐藏在暗处,冷眼旁观着这一切!”

这个猜测,让萧绝瞬间陷入了深沉的思索之中,额角有青筋微微跳动。确实,以北狄王庭那帮老狐狸的行事风格和深远的图谋,他们绝无可能将所有的希望和筹码,都仅仅寄托在一个虽然重要但目标明显的大祭司身上。这不符合他们一贯狡兔三窟、层层布局的作风。

“而且,”苏晚清继续抽丝剥茧,声音冷静得近乎残酷,“二皇子所中的这‘噬心蛊’,绝非短时间内可以见效。它需要下蛊者长期地、持续地、在不引起目标警觉的情况下,分多次将蛊卵或蛊毒植入其体内,才能达到如此深入心脉、一击致命的效果。这说明……那个内应,或者说下蛊者,很早之前……就已经开始针对二皇子进行布局了。”

很早之前……萧绝脑海中飞速闪过近几个月来的种种事件,忽然,一件被他忽略的细节猛地跳了出来!他瞳孔骤缩,与苏晚清对视一眼,两人都从对方骤然变化的眼神中,看到了相同的震惊与恍然!

“二皇子出现明显行为异常,大约是在三个月前开始。”萧绝的声音带着一丝压抑的沙哑,“而那个时候,正好是……陛下就立储之事,征询几位核心重臣意见,态度逐渐倾向于二皇子的关键时期!”

“看来,”苏晚清的声音轻得如同耳语,却带着千钧之力,“是有人……从一开始,就不想让二皇子顺利成为太子,甚至……不想让他活着坐上那个位置。”

这个石破天惊的发现,让整件事情的性质彻底发生了改变!如果幕后黑手的根本目的,是为了阻止二皇子继位,那么他的身份范围,就被瞬间缩小到了一个极其可怕的范围——必定是其他同样拥有继承资格、并且有能力、有动机去争夺储位的皇子!

可是,环顾当下皇室,除了已经被废黜圈禁的前太子萧元启,以及此刻正奄奄一息、命不久矣的二皇子萧景睿,剩下的几位皇子,要么尚且年幼,不足十岁,根本不具备争储的能力与心机;要么就是早已被分封出去,远离权力中心,并无太大实权。唯一一个成年、且依旧留在京城、拥有皇子身份的人,就只有……

“三皇子。”萧绝缓缓地、几乎是从齿缝间吐出了这三个字,每一个字都带着千钧的重量。

三皇子萧景瑜,生母早逝,外家不显,自幼便体弱多病,常年深居简出,在太医院的脉案记录中几乎是泡在药罐子里长大的。他在朝堂之上毫无存在感,在所有人心目中,都是一个与世无争、需要被照顾的、几乎快要被遗忘的透明皇子。谁会想到……谁又能想到,这个看似最无害、最与权势无缘的病弱皇子,竟有可能是隐藏在这一切阴谋诡计最深处的、最可怕的幕后黑手?!

“我们必须尽快找到确凿的证据。”苏晚清压下心头的惊涛骇浪,语气斩钉截铁,“否则,不仅二皇子性命难保,整个大周的朝局,乃至边境的战事,都可能因为这个隐藏在内部的毒瘤而彻底失控,陷入万劫不复的危机!”

然而,要调查一个皇子,尤其是一个平日里几乎不露痕迹、深居简出的皇子,谈何容易?没有皇帝的首肯,擅自调查皇子形同谋逆。更何况,三皇子萧景瑜几乎从不与朝臣往来,府邸守卫据说也颇为森严,想要找到他与北狄暗中勾结的铁证,简直是难上加难,如同大海捞针。

就在两人相对无言,苦思破局之策,殿内气氛凝重得几乎要凝结成冰时,一道黑影如同融入夜色般,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寝殿角落的阴影里。是影!

“王爷,小姐,”影的声音低沉而急促,带着一丝发现了重大线索的紧绷,“有紧急发现。”

他上前几步,将一封边缘有些磨损、显然被小心隐藏过的密信,双手呈给萧绝:“这是在查抄赵元明府邸时,于其书房一个暗格内的夹层中搜出的。信上的字迹,经属下秘密寻访多位熟悉宫廷笔体的老翰林比对鉴定,确认……与三皇子殿下平素用于抄录佛经、呈送宫中的字迹,特征高度吻合!”

萧绝目光一凛,立刻接过密信,就着烛光迅速浏览。越是往下看,他的脸色就越是阴沉冰冷,握着信纸的手指因用力而骨节泛白。信中,以一种冷静到近乎冷酷的笔调,详细记录了如何通过长期下“噬心蛊”来控制、削弱二皇子的身体与意志;如何利用永宁寺等据点与北狄大祭司联络,传递情报;甚至……还提到了待二皇子“病故”、边境战事吃紧、朝局大乱之时,如何与北狄里应外合,借助北狄的兵力“清君侧”,最终……顺势夺取那九五至尊的宝座!

“果然……是他。”萧绝的声音仿佛淬了冰,他将那封充斥着阴谋与背叛的密信递给苏晚清,眼中已是一片凛冽的杀意,“现在,我们该去好好‘拜会’一下这位……深藏不露、‘病弱’不堪的三皇子殿下了。”

夜色,愈发深沉浓重,如同化不开的浓墨。一场直指皇室内部、关乎国本存亡的更大风暴,正在这看似平静的京城之夜下,急速地酝酿、聚集着毁灭性的力量。而这一次,他们将要面对的,不再是外部的蛮族敌人,而是隐藏在血脉至亲、金殿玉阶之下的,最致命、最危险的敌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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